_____米茵______
上药上到一半儿,我才想起,自己,好像是天使来的...
拍拍脑袋,我似乎也迷糊了,立马搓搓手,尴尬的展开一发治愈术。
洁白的光环升起,之后又很快消散,瑟兰身上的伤痕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再也看不到,有受伤的痕迹。
皮肤细致而柔软,是熊孩子们一惯的优点,虽然,随着时间的流逝,这一优点也将很快消失。
当然,只针对男孩。
自然,柔软娇贵的男孩,是不会有粗糙的皮肤的,但那种家伙...说实话,我一直挺讨厌小白脸的。
虽说,比较不好意思的是,我自己好像也当过一阵子......
“得嘞,睡觉去吧!”我伸手,把瑟兰拦腰抱起,他很轻,不像以往我抱过的那些伤兵
死沉死沉的,还脏,泥巴,血迹,鼻涕,眼泪,口水,什么都有,有时候还能闻到一股由于惊吓过度而不慎迸发的奇怪味道,但说起来也很奇怪
我抱瑟兰的时候,倒是没怎么在意,摇摇晃晃的,怎么舒服怎么来,而抱他们的时候,却显得小心翼翼的,连步子都不敢抖上一下儿
我生怕
哪怕是那么一下儿,也能让他们在我怀中闭上眼睛。
事实上也是那样,有时候,轻轻的碰上一下,就好像碰掉了他一生的希望那样,没了,突然就没了。
我甩甩脑袋,把头发洒的满肩都是,阳光很会把握空子,从花篱的缝隙间,溜进一点儿,把我的肩上染的金黄,让它不至于总是一副惨白惨白的样子。
“困了?”颠了颠怀中昏昏欲睡的家伙,我知道他很困了,恨不得立马载进床里,倒头就睡。
可是,不行呢
“喂,先别睡!”察觉到瑟兰的呼吸愈加平稳,我只能把他先靠在走廊边上,拍拍他的脸,试图让他清醒一点儿。
“别睡!”
后来他还是睡死了,甚至打起了呼噜,声音很轻,也很有节奏,比较低沉,和波茜娅那家伙不一样,那小妮子的呼噜声,有点像是走音的口哨。
不过,虽然睡着了,但他并不安分,一边打着轻微的呼噜,一边儿抽出时间嗯嗯啊啊的,听着真是...啧~
瑟兰一直在床上扭动着,不时拍打几下被子,发出几声闷响,偶尔暧昧的喘上几声。
幸而这小少爷家里,除了几个打理庭院的花匠,管家,还有一帮厨房的大汉们,几个整天不知道呆哪儿偷懒的仆人之外,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。
不然,不出几天,我的贞洁就要打上一个莫须有的大问号了吧?
“啧~不知道,你看到什么了呢?”我抽出从波茜娅那儿顺来的手帕,将水元素凝结,让折叠整齐的手帕湿透,然后,一点点的擦掉瑟兰额头上的汗水。
擦着擦着,我突然发现好像有哪儿不对,我好像...并不是谁的母亲啊?但为什么...啧...
又是养波茜娅,又是照顾瑟兰,偶尔,瑟兰的小伙们来这儿做客时,还要帮忙打理一番,不知不觉间,我就像是突然有了一儿一女,感觉真是很微妙。
“呼~算了,你还是在这儿等死吧~”想着想着,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长期冷漠的人突然温暖起来,若是作为自己的恋人的话,那我会感觉不错,但如果是我自己的话,我只会觉得
我变了,变的迅速。
将手帕最后一次浸湿,摊在瑟兰额头上,我转身离开,走到门口的时候,突然有点儿不放心。
“嘿!老爷哉!你家小主子病了”正巧,管家提着一筐土豆,从走廊上晃过,被我瞧见。
老头儿很快便走了过来,简短的问了下情况,我犹豫了一会儿,没有告诉他真相,那没什么意义。
我将一切推脱到感冒上,因为,男孩此刻的表现,只有这种病症能套的上,其他的...我毕竟不太好意思说是肾虚...虽然那个和瑟兰现在的表现倒也相符。
“那我走了?”靠在门边,看着老爷子忙前忙后的,总觉得有点内疚,自己有点儿太自信了,或是说,是对瑟兰太自信了。
他不一定能撑过第二次梦境,所以,我本想尽可能的让他保持清醒,平复一会儿,再去迎接下一次挑战,同时,也告诉他一些有关于我过去的事儿。
第一次梦境是一成不变的,陈旧而老套,却也能难倒不少莽夫鼠辈,莽撞,不可取,靠脑子,也不可取,总之,不要认为自己可以战胜他们,自认好斗机智的勇士们,不知道有多少,是自信的躺在床上,合上眼睛,而后,就再也没有起来。
它从没想过有人能战胜他们,它只是想指着我们的鼻子对我们说
"总会有那么几个东西,是你见到了,只能跑的,只能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"
而第二次梦境,就比较有意思了,那是施术者的梦魇,也就是说
瑟兰此刻正在经历的,恰好,就是我最想遗忘的。
“加油吧”看了一会儿,我觉得累了,趁老爷子专心帮瑟兰擦汗时,溜了。
溜回自己的小屋内,打算,好好缩起来,花点时间,舔舐一下自己突然开裂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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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没有伤痕的战士是不完美的
PS:别多想,上面那句,只是单纯的想皮一下而已(ಡωಡ) 也许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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